,十分担心。明明大夫都来看过,说身体并无异样,怎么性子突然变了许多?
她放下手里的双鱼纹银盘,走到嘉柔的身边,试探地问道:“郡主,从岭南快马送来的早熟荔枝,您要不要尝尝?”
嘉柔回头,看到那盘中的荔枝粒大饱满,壳如红缯,应该刚离枝不到两日。
荔枝在靠北的地方是金贵物,有钱都吃不到。主要是太难贮存,摘下四五日则色香味尽去。但在云南王府,倒并不稀罕。
“阿耶还未回?”
玉壶应是。两日前木诚节有事出府,至今未归。
玉壶看了看四下无人,俯身轻语:“郡主之前叫婢子收拾的包袱,已经放在房中了。您如果想离开王府,不如趁大王未归……”
嘉柔一反常态,态度坚决:“把包袱拆了,以后不准再提此事。”
玉壶万分吃惊。就在几日之前,郡主还一副随时要跟那人私奔的模样,吩咐她把包袱都收拾好了,怎么突然改变主意?
“小娘子!”阿常从凉亭外进来,脚步虽急,但体态仍旧端庄。
“怎么了?”嘉柔抬头问道。
阿常顺了顺气,才说:“大王回来了,还把外宅那几个都带了回来,就在娘子的住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