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李晔问道。
“安排好了,推在了高家一个弓箭手的身上,还去见过云南王。但云南王好像不是很相信,只赏了五贯钱。”
木诚节不是泛泛之辈,这障眼法能瞒得过外人,未必能瞒得过他。但好歹是掩饰过去了。
“不过属下意外打听到一件事,不知重不重要。”凤箫说道,“云南王府的那名妾室,是当年延光大长公主一案中,被革职流放的溧阳令柳昇的女儿,闺名如意。柳昇及他的儿子都死在流放途中,她被罚没奴籍以后,曾经为岭南节度使曾应贤的家/妓,后来被曾应贤送给了云南王。”
延光大长公主一案,在建中年间,轰动朝堂。她的女儿是太子妃萧氏,时常出入东宫,后行厌胜之术诅咒舒王,被人密告。天子大怒,褫夺她的封号,并重罚与她往来密切的官吏数十人。那次的清洗,也使太子一派遭受重创,太子妃畏罪自尽。
那一案以后,太子更加谨小慎微,基本不参与朝政。而曾应贤却青云直上,如今已是京兆尹,正四品的高官。
“这消息有些意思。”李晔说道,继续翻阅书卷。
凤箫看不出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只是据实已告。他又说道:“郎君,我们什么时候回都城?大郎君已经发现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