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眼睛,陆强看看周围,忽然皱眉,不耐烦的摆手:“走,没事儿,走,走……”
…… ……
关系好容易缓和一些,又陷入僵局。
陆强咬牙,不过问她身体状况。
换班后,他在外面随便吃了口,回到家七点刚过。洗澡出来,房间昏昏沉沉,电视机的光线忽明忽暗,没放声音,里面像上演一部哑剧,他没心思看,早早便躺下。
之前在里面,没有娱乐设施,基本新闻联播过后,洗漱完毕就回班号。那时体力劳动八小时,一闭眼就到天亮,这是许久来养成的好习惯。
今天例外,辗转反侧几个小时,毫无睡意。
他从身下翻出手机,屏幕点亮,不适的眯了下眼,电话本的第一条记录是‘茵茵’,显示拨出时间在一周之前。
陆强手指动了动,挣扎片刻,还是在屏幕左面轻触一下。
连续拨了两遍,那边无人接听。
陆强暗骂一句,单手举着往身上套衣服。
将要挂断那刻,里面终于不是单调的‘滴滴’声。
陆强袖子穿一半,“喂?”
里面不说话,只有轻薄的呼吸声。
陆强屏息:“茵茵?……说话。”良久,他心一沉,“你他妈又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