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能在床上坐着,由陆强搀扶,在病房里溜达几分钟也没问题。
她第一次去卫生间,被镜子里的自己吓到,头部做过手术,头发全部剃光,裹着惨白的纱布,加之瘦了不少,脸颊凹陷,简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卢茵为此哭了好几鼻子,陆强开始还耐心哄她,说我都不嫌弃你怕什么。后来一看不管用,被闹的心烦,就粗声吓唬她,要扔下她自己走,卢茵眼泪掉的更凶,到头来还得忍着脾气哄。
磕磕绊绊,日子好似恢复如初。
看她身体好起来,陆强终于放心去做该做的。这几晚,根子一来,他就出去,大半夜才回来。
不光如此,卢茵总能捕捉到他直白的目光,追随她的身影,每每相撞,又无所谓的瞥开。
那眼神复杂,她读不明白。
试着问他,陆强什么也不说,和根子也好像商量好,他晚归,他就坐外面走廊上玩游戏,一问打哈哈说不知道。
几天下来,陆强把陈胜行踪摸的一清二楚。
根子摩拳擦掌,就等到时候叫上坤东大龙来一票儿大的。
陆强笑笑,却没打算加上他们。
转眼就是一个半月,有天,陆强接到一通陌生电话。
那边吵吵嚷嚷,接通后没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