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兜着走,被青学除名都是轻的。
季夫子心里同样诧异,平日里只知睡觉玩闹的“宋安”竟然在听他讲课,那小眼神俨然是屋内最认真的一双,没有之一。
教好一名好学生的成就感远远比不上教会一头“惰驴”。
季夫子越讲越精神,桌上备着的那盏润口的茶都还是满的,讲到口干舌燥都没想着去嘬一口,时刻注意着“宋安”的小表情,见“他”随自己的故事变换神色,心情大好。
如此一篇文章讲下来,酣畅淋漓,见下首的“宋安”也是满脸的意犹未尽,季夫子捋着胡须哈哈一笑——
“宋安。”
宋团还兀自回想着方才夫子说的故事,一时也未反应过来叫的是她。
旁边的顾原朝她扔了个纸团,宋团吓了一跳,未等她扔回去,就听得台上夫子又喊了一声“宋安”,这才略有些慌张站起来,拱手行礼。
说话却是万万不能说的,这一开口,声音都不一样。
季夫子和颜悦色,也不在意小小孩童的这点疏忽,捋着胡须颇有兴味地问道:
“若你是那武威将军,你待如何?”
方才讲得便是武威将军的事。
武威将军乃是百年前赫赫有名的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