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交到柳惜书手上,也亲自看着她读完信后在她眼皮子底下烧掉。不过,好像收到信后,柳惜书很生气,说什么“不用你家郡主警告,我自是不会乱说,她若不信就算了!”
宋团回想半天,也许是气愤之下写的信,一些用词有些严厉了,伤了小姑娘的心。
行吧,这瞪眼她受着。
但柳惜琴的反应她实在不解,以往二人少有交集,柳惜琴往往不是跟在柳惜书后面哀哀戚戚,作柔弱可怜状,便是在与她交好的贵女们面前,明着替柳惜书解释,实则上眼药。
而现在,竟然时不时地要来她眼前晃悠下,每日都要到她跟前眨巴着眼睛微微含笑请个安,自己若是回应了吧,对方得寸进尺地要替自己擦桌子摆书本,抢了夏满和冬足的活;若是撇头不理,对方委委屈屈地站在那,直到其他贵女将她拉过去安慰。
宋团觉得自己就像玩弄两姐妹的薄情郎负心汉,辜负了大的,现在又对小的若即若离。
宋安这边苦不堪言,一夜之间,所有授课夫子对他是越发严厉起来,以往只是在哥哥的拜托下给他的作业多了些,现在课上夫子们也盯得紧,不让发呆,不让睡觉,每逢提问必有他,他要是回答不上来,一个个全都用“怒其不争”的眼神看他,事后又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