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强多了。”
钟月懿撅着嘴说:“湛哥,你又取笑我……”
钟景梧跟着逗她:“还知道是取笑,看来长进了。”
“哥!你怎么也这样!”
“好了好了,不同你闹了。”钟景梧揉了揉她的头,转身对薄湛道,“湛哥,我们就先回去了,免得打扰嫂子休息,过几天晚宴上见。”
薄湛颔首:“代我向老爷子问好。”
“好嘞。”
两人离开之后,屋子里出现短暂的寂静,唯一的响动是留风打扰碎渣子时与地面发出的摩擦声,一下又一下,时而尖锐,卫茉怔怔地看着,仿佛磨在自己心头。
钟月懿说,薄湛以前爱的人是欧汝知,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不出奇,可偏偏是她。
“我从前千杯不醉。”
“我知道。”
“侯爷,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只要你平安健康地待在我身边,一静一动,嬉笑怒骂,哪怕是掀翻了天,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