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得在里头翻了天?”
薄湛一本正经地说:“夫人放心,为夫知道你辛苦,这都记着账呢,甭管出来几个,都少不了要挨一顿打。”
“快省省吧你。”卫茉剜了他一眼,自己却没绷住笑了。
差不多也到了午睡的时间,薄湛从背后把卫茉卷进怀里,陪她一块儿入眠,她如今比以往更嗜睡,不消片刻眼皮子就耷下来了,只是今天心里挂了事,似有条虫子在钻,怎么都不踏实,她挣扎了半晌,又把眼睛睁开了。
因着自己怀孕的事,她想到了同样身怀六甲的蒋贵妃。
“相公,你说齐王和十一公主,还有蒋贵妃肚子里的这个,究竟是不是皇上亲生的?”
薄湛的冷哼声从颈后传来:“别的不说,我很早之前便听闻齐王私下称骆谦为相父,如今看来不是空穴来风,亲密至此,多半不是皇上的血脉。”
“偏他最得帝宠,若这云家的江山落到他的手里可真是……”卫茉悠悠叹了一声,空落落的没了下文。
“落不到他手里。”薄湛眯着眼,早已藏计于心。
下午他约了云怀、霍骁和陈昕阳在别苑会面,意在敲定计划,如果说之前还无法置云齐于死地,那么薄玉蕊所言就如同一场东风,来得恰是时候,只要把今天他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