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池就不知道她这张嘴是怎么长的,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都能顺嘴说出来,无可奈何,还是堵上的好,也免得她再语出惊人。
黄姣好半天才让嘴得到了解放,因想起一事又问道:“十五那日去看花灯吧?我这两年一次都还没去过呢。”
陆池一边摸着某人的细腰,一边寻思着那日是否能得了空,想了会儿才说道:“那日宫里赐宴,不如你先去望月楼等我。我找人来接你,我若是不来,你也不要乱跑。那日人多,三教九流的都跑去凑热闹,你长得这么可人,莫要被人拐跑了。到那时将军夫人当不成,怕是要给人当压寨夫人了。”
越说越不正经,黄姣在被窝里踢了他一脚才算完。
陆池轻轻笑着,翻身将人压住道:“过几日回家,就安心在家里绣嫁妆。我可是知道你有一手绝活的”说着,凑到她耳边说道:“别的不说,肚兜子总要你亲手来绣才好。”
说着,不等她反驳就将双唇印了上去。
火热的夜晚总是令人难熬,虽是严寒的冬日,可是室内却蒸腾起一股燥热。陆池的汗水滴在黄姣的身上,吐出的呼吸印在黄姣的耳边,令她颤抖着身体感受着从陆池身上带来的热烫的摩擦。这一刻,黄姣觉得似乎进不进来都已经不重要,两人紧贴在一起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