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左言正坐在床上看电视,耳朵里还塞着两小坨卫生纸。他看见司寂时长舒口气,立刻笑着把电视给关了,表情丰富得跟个孩子似的:“怎么样,拉得厉害吗?”
司寂摇摇头:“还好还好。我以为自己要拉肚子,其实就是放了个屁。”
左言笑得前仰后合。司寂撇撇嘴,光着膀子坐到了床上。“你眼怎么红了。”左言问。从第一眼见面到现在,他身上那股闲适的味道就没变过。司寂盯着看了几眼,认真回答说:“……因为刚刚被你操哭了。”
“那要继续吗?”灭掉手里的烟头,左言坏笑着爬了过来,抓住司寂的脚踝就把他摁在了身子底下:“这次不关灯。”
吊顶上的水晶灯上挂着好几十个彩色琉璃球:“照眼。”
“没关系。”
左言汗津津的双手握着司寂的腰身,让他趴在床上背对着自己。司寂右半边脸贴在枕头上,眼神不停地往身后瞟:“你硬得可真够快的。”
“你也太少见多怪了,”左言再次为阴茎套上避孕套,“再说,有你这翘屁股,不用勾引我我也能硬。”
司寂还没来得及反驳,肛口就被龟头顶住,瞬间被撑到最开。浑身炸起一股酥麻,他脸憋得通红,失声叫了出来。
左言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