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如何能在夜不归宿的时候毫无痕迹地对老司扯谎。
真是个恒久远的难题。
估计在嫁出去之前是没法逃避了。
左言看他一直顶着笑脸长吁短叹,好心地提醒:“你手机响了好几遍了。”顿了顿,他道:“……听,又响了。”
幽幽瞟他一眼,司寂咬着牙接听。老司的语气倒是淡定得很:“又不回来了?”
闻言司寂一个劲儿地点头,也不管老司看不看得见:“嗯,我们约了人打麻将。三缺一……爸你来不来?”
老司沉默几秒然后严词拒绝了他。两人又聊了几句才挂断,司寂撑着膝盖长出口气:“好了,现在我一点都不烦了。”
他笑得灿烂极了,汗涔涔的额头倒映着路灯的光:“扯谎好像也没想象那么难。”
左言失笑。
前面就是宾馆,司寂掏出身份证直奔大堂去开房。不一会儿,两人就站在了房间门口。
刷卡,冲进厕所,脱裤子,这套动作司寂统共就用了不到十秒。之后左言就听到了尿声和一道无比舒爽的呻吟。
啤酒利尿,其实司寂早就憋不住了。尿完之后他打了个颤,突然觉得无比空虚。
好吧,其实也没那么糟。
因为对老司残余的那一点点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