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用手就行。”左言温和地看着他。
司寂张着嘴,低头。他看见自己没羞没臊大叉着腿,屁股被裤子崩得死紧,臀缝几乎正好嵌在左言阴茎上方。往后挪了两下,他说:“……就这个姿势?”
左言亲亲他的下巴:“随你,不过这样你就看不到跳舞了。”接着解释:“后面还有更好玩的。”
“没事。”司寂说,半天又添上一句,“我能抱着你吗?”
左言不说话,只微微欠身,揽住了司寂的腰。
带着熟悉的凉凉的酒味和烟气。
空山的洗手间不分男女,司寂进去的时候两个拉拉正激吻摸胸,他退后一步,等了几秒,才径直来到洗手台边。
脱衣舞已经行进到尾声,三个人的内裤里都塞满了毛爷爷。主持人说等会儿还有一场,大家可以利用这段时间解决下生理需求。
然后赢得哄笑一片。
洗了把脸,出去的时候沈洛深在门边候着。拉着司寂来到后门,他问,感觉怎么样。
举起双手放在眼前看,司寂说:“好得很,都摸到鸡巴了。”
沈洛深正抽烟,笑得直咳嗽:“如果你要摸,我的也可以借给你。手感也很好哦。”
“滚。我就想摸他的。”
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