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能硬起来。不过你能把我操射,我信你。”咽下嘴里泛滥的苦味,他脱下内裤,大剌剌地走到左言身边:“来啊。”
左言收回脸上所有表情。他木着脸坐在床边,司寂的阴茎就垂在他脸前,瑟瑟缩成一团,躺在不算浓密的毛发中。僵了几秒,手绕到司寂背后,左言抱起他扔到了床上。司寂怔怔地,像哭又像笑。左言弯腰,拾起地上的内裤,握住司寂的脚,往上套。司寂总算反应过来,双腿蓦地往回缩,可根本动弹不得。左言手劲很大,很快替他把内裤提到膝盖上方。捞过运动服,抱住司寂的脖子,让他趴在自己怀里,给他套袖子。"自己拉拉链。"左言直起身,脱掉牛仔裤,赤着双腿,弯腰,又捏住司寂的脚踝替他套上裤腿。最后他跪上床,连着内裤和长裤一起,强硬而莽撞地把它们拉到了司寂腿根。
“站好,自己提上去。”他烦躁地转了一圈,半天才找到烟点燃,“司寂,我最怕看到你这个样子。”
腿和胸膛上都是左言的体温。司寂问:“什么样?”
“不停地抽烟。一喝就喝醉。瘦了,不爱笑了,胆子也变小了。”烟似乎提供给左言一个虚假的依傍,“还记得你是怎么认识我的吗?”
“……约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