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也玩得开心。他不想扫兴。
不知过了多久,周遭突然静了下来。司寂迷糊着睁眼,除了满屋的烟酒味儿,竟然空无一人。起身摸手机,没找到,这才想起来喝酒的时候沈洛深就说自己手机没电,把他的借走了。这时洗手间门突然被拉开,刘老板走出来,说,你醒了?
“你好。沈洛深呢?”司寂拍着脸站直,往门口走。
“等等,”刘老板叫住他,拨出去一个电话,“让沈总跟你说。”
司寂疑惑地接过来,那头果然是沈洛深的声音:“宝贝儿,我们又转场来英爵唱歌了,你也来呗。”
“别了吧,我好困,喝酒喝多了。”
“你不来我就又要被灌酒,你忍心?再说你手机还在我这里。”
听他声音明显有些高了。医生嘱咐恢复期戒烟戒酒,这孙子一样都没做到。
“操,我来接你。”
“让刘总和你一起,刚刚我们一车坐不下。”
强打着精神,司寂不得不和刘老板一起打车离开。英爵在另一个城区,挺远,路上,司寂一边忍着吐一边把沈洛深骂了一遍又一遍。到地点的时候,他有点晕,刘老板下车,从另一侧开门,把他搀了下来。
这时身后响起一声急刹。那车冲得太猛,差一点就要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