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可从没像这次这样强烈。阴茎洞穿到肠道最深处,每次插入都让他浑身发颤。他张着嘴,喉中发出沉重的喘息,勾着手想要抓住左言的手臂;可太远了。左言俯身把脸递给他,任他攀住自己的脖子,哑着嗓子笑:“别夹那么紧,知道你骚。”
指甲陷在左言后颈的皮肉中,被坚硬的头发包裹。就连这触感都让他痒。用发麻的手指扯住手下一团头发,他说:“你、你不就喜欢我骚吗……”
左言偏头,吮吸他手腕上凸起的动脉,手开始不轻不重地按压。睾丸在他指腹间摩擦,阴茎涨得发疼,但更大的快感仍旧来自屁眼深处。司寂不停地抽气,臀肉被操得不停晃动,被情欲磨得殷红。“你的身体真的漂亮,尤其是屁股,”左言几乎像台永动机,胯部的节奏丝毫不乱,看着被操得红肿发亮的穴口,他继续向前顶“我听说,前两天有人要帮你相亲?”
口水顺着嘴角向下淌,从下巴一直流到了颈窝。司寂头皮发炸,心里骂了句我干死你姓沈的,可嘴里仍旧只发出浪叫:“没……嗯……太粗了,好胀……”
“说谎。以后要乖。”左言说。他终于松开司寂的腿,抱住他虚软的腰,毫不费劲地将他翻过身去。阴茎在体内旋转,前列腺被不断摩擦,司寂呜咽着蜷起膝盖,跪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