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留个平头。”
小泽穿着白棉袄,像个小馒头。他鼓着嘴不服气,抱怨说爸爸坏,弄疼宝宝了。左叶扯扯他帽子上的小雪球:“但是爸爸已经给你说过对不起了。”
“说了对不起,也还是疼。”小泽摸摸耳朵后边的头发,小心地一拉,眼巴巴地向司寂和左言告状:“就是酱紫,疼。”
司寂憋住笑,抱起他向车站外头走:“那让伯伯给你剃个光头好不好?不要头发的,那样最省事了。”
“像黑黑一样吗?”小泽问。
“哎?”
“大黑不知从哪儿染了皮藓,我把它带到兽医那里把毛刮了。”左叶继续替小泽善后,拿出手机把照片递给左言和司寂观赏。大黑头上的毛全没了,但依旧很有贵族风范。路上,小泽抱着气球懵懂地看着几个大人说说笑笑,精神好得很。左叶本来说要带着小泽住宾馆,左言当然不同意。将行李放到家中,几人吃过中饭,便带着小泽去公园玩。秋城的北山公园相当大,景色秀丽,里头还有个专门为小小朋友准备的游乐场,司寂带着小泽滑滑梯、坐弹弹木马,又独自在跷跷板上对抗抱着小泽的左言,累得比谁都厉害。不过这次比在童秋那次强点,有秋裤保护,至少没硌得蛋疼。疯了一个多小时,他和小泽都累了,他靠在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