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扣了他一大批烟,也不知道放在哪里。
乔厚德今天带方金河过来扣着,就是想让他把烟吐出来,不吐不放人,可偏偏程棠来了,还带着位方太太!
看程棠的意思是想给方太太卖个好,乔厚德心里憋闷,大约知道今日方金河肯定要走的。
几人又闲聊了片刻,乔厚德左右暗示明示,方金河就是如块丑顽石般不松口,搞得他差点一枪把人崩了!
这方金河还真有点意思,一个文人,后边是虎视眈眈的武兵,又在他桂西的地界,他怎么这样沉得住气?
而且他从早上被带来桂西,滴米未进,只是后来程棠和方太太过来才上了茶,他就这么风轻云淡的模样,像是在自家的院子里纳凉!真让人窝火!
你不说清楚他又装作不明白,说得透彻了他又与你打太极,乔厚德最恨政客,也最恨这些有文化的文人!像棉花又像臭石头,他恨不得把这些一个两个拉出去全部给突突了!
但是乔厚德又不能动手,他的烟被他扣着不知道藏到了哪里,而且这个商会会长又是中央亲自任命,虽说山高皇帝远,但是方金河若是死在他桂西,他得吃不了兜着走。
不知道在方公馆闹事泼脏水的人怎么样了?这么久了还没有人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