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慢慢又开始自信了起来,那条漂亮的链子还在贝拉的手腕上挂着,她的手指变长了,但手腕还是那么纤细。
从美国回来后,他时常会做一个梦。
不同于年少时候第一次地羞涩,他很镇定地将被单洗掉,挂在阳台上。
梦里,那双莲花一样的小手在他身上挑起火焰,指尖是樱花的米分色,泛着淡淡的光泽。
她的手在他身、下轻柔地来回动着,手上的银链发出的光让他感觉一片模糊,饱满的珍珠像是受了惊吓般晃动。
梦里那双手柔若无骨,绵绵的香味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黑发包裹着他俩,像是缠绕的网,不能分离。
长长的嘟声后,有人接起了电话,卡洛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然而却不是他要等的女孩,是家里的帮佣。
歇了口气,他又开始紧张了起来,吞吞吐吐地说要找贝拉,帮佣说请稍等。
卡洛斯刚刚掉下去的心又开始在嗓子眼扑通扑通地跳动了,他右手在心口上放置着,仿佛贴近这里的纹身能让他有那么一丝力量,让他不至于将电话挂断然后逃跑。
“我是贝拉,请问……”
还没等女孩甜润的嗓音将话说完,卡洛斯就已经急急忙忙地开口了,“贝拉,贝拉,是我,卡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