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我都可以的。”
苏清嘉扑哧一声笑了,脸上梨涡闪闪,“那就先搁着吧,等我想好了再说。”
“好,贝拉,我等你想,多久都行。”卡洛斯喜滋滋地道。
挂断电话时,卡洛斯没再磨蹭,因为他觉得浑身真的好热,他要去洗个冷水澡增强□□质。
洗澡的时候,他的脑海里无限循环那句话,贝拉用软糯的嗓音在他耳边对他说——
“你的嘴唇,好甜。”
越洗感觉越热了,卡洛斯抱着头笑得又苦恼又甜蜜。
苏清嘉倒是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起来后神清气爽了,头也不疼了,鼻子也不堵了,路易斯老头就用着他自豪的伦敦腔道:“新曲子,该练了吧。”
被老绅士手里晃着的红酒晃得又开始头疼的苏清嘉悲愤地又开始练琴了。
路易斯看着小徒弟弹琴的状态笑了笑,一口一口品着酒。
年轻,真好啊,青葱的恋爱,纯纯的情话,还有银铃般的笑。
没有世俗的牵扯,只有敢闯的勇气。
可惜啊,他已经老了,那些以爱情命名的美好,都离他远了啊。
岁月戳破了华美的霓裳,弗拉明戈在舞池里再也不是当年的节奏了,那些花样的美人来了一波又一波,红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