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中旬杭州还很冷,但小金毛热得恨不得裸奔。他小碎步跟在苏清嘉后面,苏清嘉右脚迈开,他也右脚跟上,苏清嘉踩了一下地板上的方形瓷砖,他也要跟着踩一下。
他单手提着一个大行李箱,穿着剪裁得当的黑色西装,设计师新给他剪的头发很帅气,然而就算有一张俊美的脸蛋和一双逆天大长腿,也拯救不了他痴汉的事实。
苏靖康在前头走着,他很想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跑过去一闷棍把这个傻大个一棒子敲晕了,然后就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至于为什么不带走?因为扛不动。
这两年间,苏清嘉也时常回国,跟两老唠唠嗑,说说话,还完成了一件大事,教苏奶奶上网聊天视频。这简直打开了苏老夫人新世界的大门,再也不用买cd了买海报了,苏老夫人每天的日常除了视频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刷刷费翔,成为了一名光荣的“翅膀”,苏老爷子再一度没出息地离家出走了。
苏老夫人也没心思再去酿什么醉蟹了,一门心思地高唱——“你就像那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烧了我~你就像那一把火,火火火~”她是江南人家养大的女儿,唱起流行曲子来总有一种黄梅戏的腔调,拿着自己绣好的小手绢欢实地学着舞。
至于老伴?反正离家出走也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