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
李老太被她们围得严严实实,急得双眼通红,不住咳嗽,慌乱中打了最近的村妇一巴掌:“胡说,你们胡说!”
被打的村妇哎呦一声,刚要生怒,就听见身后有人道:“李全死了!”
这句话宛若平地惊雷,围在一起的村民如潮水般迅速散开,李全脸上身上全是口水,脸上头上裂开了几道大口子,身上全是灰扑扑的脚印,无精打采的垂着头,要不是被绳子绑着,早就躺在地上了。
李老太大叫一声,拨开愣住的村妇,扑在李全面前,拂开他脸上的血泪和口水,哭喊道:“我的儿啊,我的儿啊!”
方才替晓玉诊脉的山村郎中上前几步,在李全血肉模糊的脖子上摸了一把,惊得往后摔去,在地上又往后滑行几步,道:“他死了,他死了!”
众人皆惊,愣在原地,默然不语,只有老邓的小儿子,长哭不止。
“李老太,这种儿子不要也罢,以后我们养你,我们每家的东西都分你一点,保证你饿不死!”
“是啊,是啊,李老太,以后我们养你,只要我们有吃的,就能保证你也有!”
越来越多的人附和起来,都保证要养李老太,逐渐没过小孩的震天哭声。
最后,李全的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