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怪我失利吗?’
冰雪聪明的胶西王噙着笑,徐徐摇头。
阿娇一副‘你看吧,你看吧’的小得意仰头瞧她的窦表姐,嫣嫣然而笑。
章武侯贵女没辙,只得由着娇表妹懒懒散散歪着,转而去转移皇子的注意力——问胶西王这次回京能不能待到过完年再回胶西王都?
“当……如是,窦细君。”刘端有问必答,但也不多话;
三分之一的眼神放在窦贵女身上,三分之二关的关注度留给馆陶表妹:淡淡桃红的广袖交领长襦,艳丽夺目的玫瑰红六幅长裙;深青底色绣云纹的蔽膝旁,诸多玉璜、玉环、玉琥和绸带串结而成的玉组佩随着阿娇的一举一动,轻细悦耳的琳琅声不绝于耳。
极有自制力地收回视线,胶西王用指尖刮刮下巴,嘴角轻憋,由衷地感慨:‘如此俗不可耐的颜色,竟硬生生穿出股子清贵气??满长安城……两宫佳丽加上宫外各家的命妇贵女,恐怕也只有阿娇妹妹有这本事了吧!’
胶西王不想多说,馆陶翁主却不愿放过他。
指指端表兄头上代表亲王身份的玉冠,阿娇唇边勾起浓浓的戏谑:‘哇!又偷懒??哪有这样做封王的,还一国之君呢……’
“哦?河间王,赵王,中山王,鲁王……”堂而皇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