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状态最正常,东张张西望望,高兴起来还不忘叫唤两声,活像是来游览参观的。
“阿娇阿娇,此禽……”因锦鸡挣扎得太厉害,刘彻先手忙脚乱镇压完反抗鸡,才抬头和殿中人说话。
可怜的窦贵女如坠十里迷雾,目瞪口呆:“大王……汝?汝?”
阿娇瞧瞧野鸭,瞅瞅锦鸡,再看看满头大汗的胶东王表兄;抿抿嘴角,静待。
“弟君……”胶西王低沉磁性的声线盖过章武侯贵女结结巴巴的话语,横空而出:“弟君,何来?”
刘彻显然没料到会在此时此地遇上刘端,站直了,挑挑眉反问一句:“阿兄……何来?”
“为兄……拜谒大母。”胶西王笑眯眯答道。
‘那为啥坐这儿?祖母太后又不在东殿?’刘彻腹诽不止,口中却依旧客客气气:“彻亦然,亦然……呃?”
“嘎……嘎……嘎嘎嘎!”
饱览宫廷风光的鸭子精神上享受够了,想要顺便解决下生理问题,一抬脚蹼,于东殿光亮可鉴的地板上留下泡‘到此一游’标记。
阿娇见了,脸顿时一白,情不自禁往后缩缩。
“大王!”窦贵女想吐不敢吐,都快晕过去了。
“孽畜!”刘彻恼火地咆哮,先把鸡事不知的那只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