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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会儿,刘婓就意识到今日的情况有异。
经过多年努力,刘婓对诸位异母兄弟的秉性差异多少也弄懂了些:胶东王刘彻虽不象河间王清高自负,也不像程夫人家的三位皇兄那般桀骜,但绝非肯委屈忍受之人。
‘咦?阿彻今天很好说话耶!幸运,幸运!’德邑公主心头一阵窃喜,益发小心地说话,并将话题极聪明地引向小船模型:皇兄的这只帆船,比上回比赛时中山王得胜的那只可精致多了。貌似,舱也多一间?
刘彻扯扯嘴角,看着手中的小帆船,目光坚定——就是要比刘胜的高级,就是比刘胜的好。否则,怎么拔得头筹?
德邑公主察言观色,满脸显出对胶东王兄弟的信心:“此次……王叔之双百金,当归皇兄也。”
少年亲王淡笑着,不语——二百,二百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