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和执事们是最懂规矩的;没被叫到时,个个噤如寒蝉;只在梁王主吩咐过后,才行礼应上一声。刘静和陈十九两个,默默地跟随。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青青……”
“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瑟兮…僴兮…僴兮,赫兮…咺兮…咺兮……;有匪……”
——肃静的气氛,被突如其来的女声打破!
梁王主在诧异中止步,循着歌声望去,只见:
……曲径,
……篱墙,
……柴门,
……绿竹杆杆,
……杨柳依依。
“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如箦……”
——歌喉婉转,清扬;高起低伏,流畅无比!
“琨舍??”梁王嫡长女观看四处景物,立时沉了脸色,扭头严厉地看众管事。
队伍中略有骚动。
负责内院的执事弓着腰近前来,战战兢兢向女主人禀报:因有一池荷花,又适逢花开,孟姜想要赏荷,就为她开了门。不过,那儿只算外围,严格来讲并不是真正的‘琨舍内’。
梁王主眼中的厉色,并不见缓和。
自知大事不妙的执事脚一软,跪倒尘埃,哀哀求饶:“女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