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莫名其妙。
“阿娇,女子因何于归?因何于归??”平度的大眼睛水光闪烁,看上去迷茫得不得了。
等一会儿,看两个表妹依然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平度公主干脆站起来,拽了阿娇的手走向镂窗,指指窗外。
镂空的、雕满复杂花纹的大窗子。
长信宫东殿在年初重新装修过,内殿被改成上下两层。通过仅覆素纱的镂窗,二楼窗边的人能很清晰地窥视东殿内的情景,而同时,殿中人则一无所觉。
肩靠肩从窗子望下去,三位贵女瞧见城阳王后和窦太后母女正东家长西家短的聊得兴起。
“阿娇,阿绾,掖庭……今多事矣!”
望着楼下相谈正欢的宾主,平度公主侧头告诉身边从小一起长大的密友兼表妹她有多难过:现在,后宫里乱纷纷的;姐妹间,本就不多的情分更渐稀薄——而这一切全是婚事惹得祸!
‘然而,为什么要成婚呢?’
引表妹再看楼下:王主姱、窦福音和卫氏三个忙前忙后;而健康未婚的城阳王主刘妜却舒舒服服盘腿坐在锦缎垫上,无所事事。
‘可怜的……’阿娇拧拧眉,看得五味杂陈:‘卫氏……还怀着四五个月身孕呢!都没个座。’
耳边,是平度公主幽幽地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