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把这事捅到伯父驾前?”
刘姱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听力——这种敏感性极高的话题不要说证实了,只须在皇帝脑子里挂个号,梁王就完了。
刘婉细白的手指抠抠屏风上凤鸟的眼睛,悠哉游哉:“没疯啦……”
王主姱冷笑:“天子英名天纵,才不会相信谣言。”
“那要看……谣言,从谁之口说出……”
指头从鸟眼滑向凤凰的心脏,王主婉笑得再甜也不过:“臣子上奏,大伯或者会怀疑;我上禀呢,大伯父……”
刘姱浑身气得发抖:“你会害死父亲!”
“否啦!祖母在,父王不会有性命之忧。”刘婉侧头轻笑,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顶多,嗯,拘禁……”
‘这丫头来真的?!’
刘姱首先沉不住气了:“刘婉,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梁国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总算想起你亦然梁人,不再置身事外啦?”
王主婉一声嗤笑,倏尔严肃起来:“如此……我丢脸,我被驱逐,难道梁国就有面子啦?我沦落荒郊,我吃苦受罪,难道阿姊你就光彩了?”
“不论内心怎么想,不论在内怎么斗,”
刘婉死死盯着异母姐姐:“外人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