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小脸儿苍白苍白,额头上虚汗直冒。
栗姨妈怕,反反复复说公主外甥女是给馆陶翁主的鞭子打伤了。
“阿娇?”皇子寄皱皱眉,向表妹打听有没有打得太狠?
“无!”阿娇举起鞭子,往上头轻轻吹一口气——她用鞭的准头好着呢!只打衣服,保证连块皮都不会破,更别说伤到筋骨内脏了。
栗姨妈还在那里凄凄惨惨地嚎内史公主的‘伤势’。
‘吵吵个啥?太医叫进来问问脉,不就得了。’
小皇子抓半块玉扔过去,老大的不耐烦,转脸问哥哥小周太医还在不在外头?
经弟弟一提醒,刘寄也想起来了。
他们兄弟本是带小周太医去给母亲诊平安脉的;现在哥儿俩先拐来栗夫人这边,小周太医准定还在外面候着呢!
皇子寄让宦官去领太医——不是担心内史公主受伤吗?有现成的大夫,马上就验伤。
这厢,皇子乘抓着娇表姐的手不放,甜甜申请晚上去长信宫吃饭,还要和兔子玩。
上回过节给太后宫请安时,祖母那儿的菜肴点心美味极了,让小皇子每每想起口水湿半边枕头;可怜他,没召唤的话,长信宫都进不去啦!
阿娇揉揉小男孩的头发,满口答应:“嗯,汝阿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