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起眉头,幽幽地叹口气,一副为母亲健康状况操心不已的标准孝子形象。
“嗯?”阿娇手中的桃华杯一顿,奇怪地问表兄:“王美人染疾耶?”
刘彻也是一脸的惊诧:“王美人染……疾?何时?”
秋波流转的凤眼对上精光四射的黑眼——一双人,四个问号。
瞪了好一会儿,阿娇才意识到两边说的不是同一。
“二母?”阿娇怔怔地看彻表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问的,明明是王美人嘛!
面对娇娇表妹惊愕的目光,胶东王刘彻泰然自若,坦然自若。
因经常性户外运动被太阳晒得微黑的脸膛,嘴角向两边一弯,露出两排雪白雪亮的牙齿——他没错;放到哪儿去说,都没有错。从礼制方面讲,只有身为嫡母的薄皇后才是所有皇子皇女的母亲,合法合理的母亲;而生母,反而不是。
阿娇被彻表兄的‘微’笑惊得一跳。想想自己也不算错,不由感觉着恼了;把杯子塞给吴女官,手撑在榻沿,就要站起来。
“阿娇,阿娇!”刘彻急忙给拦住。
“阿娇!”少年亲王直勾勾望着娇表妹,扯过皇后母亲这杆大旗:“母后思念阿娇甚噢!”
“二母呀……”娇娇翁主放下手臂,颇具愧意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