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依在车窗边,默默地看窗外,连头都没回——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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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姱,勿言,勿言!”陈须用力摇着妻子的肩膀,想让刘姱清醒些。
大概是因为空腹喝酒的缘故,也可能是被摇得厉害了,王主姱突然抱着腹部,‘哇’地吐了。混合着酒液和胃液的半透明液体,很快弄湿了刘姱的绣袍和长裙,也将紧靠在一起的太子须的裾袍染脏大片。酸臭的气味,很快充斥了整个车厢。
感到动静不对,阿娇回头,见此情景不禁大惊:“大兄?!”
面对眼前成堆的乱糟糟,陈须太子头大如斗,手足无措。
——叫丫鬟?在另一辆车上呢!
——唤妻子?王主姱醉得厉害,前面犯就疯,等吐够了,转而开始犯迷糊了。
怎么能穿着湿衣服睡呢?
陈须试图帮妻子脱下湿外袍,可衣结怎么解都解不开——从生下来就只有被伺候份儿的陈长公子,何曾懂得照顾人?
叹口气,阿娇转回身,移到兄长身边,伸手接过了兄长的工作。
复杂的花结被灵巧的手指一摆弄,立时松了。
卸下腰间的种种配饰,放带钩除腰带,将弄脏弄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