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走了岔路,好心办错事。
曲逆侯的堂妹就不那么好说话了。
‘女红’退出贵女教育主修课已经许多年了,影响所及早不拘于京都长安城。比如她童年少年长住封邑,在曲逆侯祖宅受的教育,家里的师傅根本就没怎么教绣花。针线上,只要求知晓如何将布匹裁剪缝合成衣裳就成。
京都长大的相继表示赞同。她们各家的情况差不多,对女孩的知识传授都偏重于实用。女红方面,只要能亲手缝制主要款式的衫袍、知道怎样做鞋袜,就算过关。
至于刺绣,能分清针法的难易优劣即可,不要求上手——谁家不养几个绣娘?高高在上的贵女与仆妇下女抢活干,只有被人笑话的份儿;藏着掖着都唯恐来不及,更别提四处张扬散发了。
莺莺燕燕们的哄笑,此起彼伏。
窦茹贵女乐上好一会儿,突然想起一节。
她听母亲魏其侯夫人提到,在帮长公主表姑筹办陈二表兄的婚礼时,俞侯家的婚书后面竟还附带嫁妆的明细单!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嫁妆?”
“妆奁之……明细?”
“上帝呀!”
“噢,神明在上!”
……
听栾夫人制备了嫁妆单,满屋子大家闺秀惊呼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