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
大汉的皇帝扯了扯嘴角,接过杯子,举到唇边呷一口。
丝绸般柔滑的口感中带着股似有若无的香馨,丝丝缕缕,萦绕在齿间,回味无穷。
“阿大,”阿娇侄女非常非常关心效果:“何……如?”
这回不是单纯的扯嘴角了,天子眸中升起层暖色:“甚佳。”
阿娇暗暗松口气;旋即,又从长长的睫毛下偷偷观察舅舅,眉梢和眼底隐隐透出隐隐的忧虑,神□言又止。
“阿娇,”天子温和地看着姐姐的女儿,轻轻说道:“阿娇,鼓瑟吧!”
娇娇翁主一怔,接着恍然,忙不迭点头答应:“唯,唯唯,阿大。”
亲自从耳室抱出锦瑟,也不弄琴案了,直接摆在茵席上。很快,‘咚咚’‘叮叮’的瑟音,就在玳瑁义甲下流出——简单的旋律,简省的技法,轻缓的节奏……
天子一双凤目微合,似乎完全沉浸到侄女的演奏中。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陛下毫无预兆地对正在弄瑟的侄女说道:“阿娇,当从汝母之言……足眠,多餐,行养生之道,”
带义甲的手指在数十根丝弦上一凝,馆陶翁主抬头,疑惑地问她家皇帝舅舅:“阿大,何?”
天子无声地叹息,眼中闪过深深的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