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青年寺人一左一右,欺上前来……
卞氏的眼中闪过绝望,五官清秀的面容迅速退去最后一抹血色。
可即便被反剪双手往外拖曳的要紧时可,卞氏依然没有反抗,没有申辩,没有求饶……仿佛,已全然认了命。
倒是门槛内墙壁下的小宫女看到卞乳母被寺人拖出去,惊叫出声:“保……氏?”
‘丁零’
‘哐’
‘啷’
“公主,不可啊……”
“公主,公主!”
随着一阵乱响,满脸病容的德邑公主出现在大家眼前。
宋少使的女儿披头散发,仅着身单薄的寝衣,在众人的一片惊叫声中奔出内室,跌跌撞撞扑到皇帝的脚下:“皇父,皇父,饶过保氏吧!臣儿执意如此,与保氏无干呀!”
天子:“德……邑?”
原来最近这段日子,栗夫人突然多次找刘婓去她那里玩,还动不动赏赐衣料首饰什么的,以表亲近之意。
皇太子生母垂青让因生母地位卑微一直备遭冷遇的德邑公主受宠若惊,窃窃自喜,总以为经过多年努力讨好,终于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攀上大树,从此时来运转了。
可没想到就在前天,栗夫人的娘家嫂子跑来探口风,话里话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