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恒产。”
“告发乃兄者……后妻之少子也。”
“所谓父之御婢,原为后妻之婢。”
“如……此?”馆陶长公主唇边,绽出愉快和赞赏的笑——她的儿子,不亏是她的儿子。
“所谓‘孝期奸父御婢’者,”
陈二公子也笑了,慢腾腾说道:“皆……不实之词也!”
绝非不放心,纯粹是出于母性的关心,皇帝姐姐提点道:“查当地官家,旧族……”
“县丞公冶望……”隆虑侯的笑意更浓:“其妻商氏;商氏之母,乃十五郞亲姑。”陈十五郞,堂邑陈氏中人,近支,算长公主两个儿子的堂兄弟。
刘嫖皇姊悠悠然一笑——对馆陶长公主而言,这件事已经解决了。
长公主决定去三楼起居室旁的暖房,看看新栽培出的茶花。
见母亲起身,
隆虑侯也站起来,快走两步,抢在侍女进来伺候前悄声提醒:若舅舅向母亲提德邑公主的事,母亲最好避而不谈,对栗夫人,不要褒,也不要贬。
“嗯?”长公主有点诧异。她原来还想借此事再给姓栗的上点眼药呢,费心费力筹划得来的机会,干嘛浪费?
“阿母与栗太子母不睦久矣!因联姻不成而交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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