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耳朵,急急促促报告原委。
搞清楚发生了什么,馆陶长公主仍然感到尴尬;
但见侄女们情绪激动,看上去一时半刻恐怕很难平复,只得退而求其次,起身相请:“郯夫人?”
“噢,噢噢。”郯夫人闻声,赶紧随长公主站起,向皇太后和各位公主行礼后,匆匆退了出去。
虎头兔尾的拜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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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东殿,两位贵夫人都有些沉默。
开封侯太夫人偷瞥馆陶长公主的脸色,暗自估量适才的推委有没有惹得皇姊不快。
其实,多虑了。刘嫖长公主压根儿没在她身上费脑筋。
皇帝姐姐现在只想着回头该怎么安抚公主侄女们:‘这群孩子,真是听到风……就是雨。天子怎么可能让亲生女儿出塞?’
隔着宽敞的中庭,
长信宫的东厢殿和西厢殿面对面伫立着。
这座平日声名不显的殿宇如今万众瞩目——里面住着怀孕的大汉皇后薄氏。
汉白玉阶下,武士和宦官绕西殿林立。
不时有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