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过来,微微一鞠:“王主!”
当年,郯夫人在丈夫去世后就扶灵回乡了,没赶上馆陶长公主长子和梁王嫡长女的婚庆;回京后,第一件事就是来拜见窦太后;所以不认得刘姱王主。
和长公主大儿媳妇客套一番,郯夫人眸光暗动,状似无意地问起皇帝姐姐新进门的小儿媳。前丞相夫人长吁短叹地宣称,可惜中途染上风寒,耽搁了日子,未能早到京两个月,竟错过了隆虑侯娶妻,实在遗憾。
长公主面皮僵了僵,马马虎虎应付两句。
以馆陶皇姊的身份地位,自然不好在外人面前说新媳妇的坏话;但要虚假赞美,皇帝姐姐更是不甘。
只这一点功夫,就足够郯夫人做出判断了。
“如是,闻……隆虑侯新夫人大喜,重身。”微微一笑,故意漠视掉长公主变得有些阴郁的脸色,开封侯太夫人兴致勃勃地提醒刘嫖皇姊怀头胎是最辛苦的,自保尚且不及,哪还顾得上丈夫?
而隆虑侯身份贵重,跟前怎梦少了服侍的人?偏巧她有个孙女,年方十五,性情温顺,正合适给长公主家的二公子作妾。
随行的王主姱听到这儿,一时有些恍然。
昨天晚上小夫妻在房里闲聊,太子须就提到相信用不了多久,长安诸贵家就该给小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