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衣袖子,重复道:“阿娇,吾二人无私情。”
对上窦表姐认真且坦白无伪的眼神,阿娇一窒:“子夫,无?”
“绝、无。”窦贵女的回答斩钉截铁。
这下,阿娇翁主就愈发奇怪了。忍不住问她,既然不是私情,干嘛两个人躲到没人的地方拉拉扯扯;还有那个乳母,老是鬼鬼祟祟的去找中山王说话。
“阿娇,吾求大王探访……探访……”窦表姐的话断断续续。
馆陶翁主坐正了,问:“何?”
“……探访,”话未出口,窦表姐的眼眶先红了:“亡母之……死因……呜呜!”
“啊?”这答复令阿娇目瞪口呆,茫然不解——为什么要去查?众所周知,窦表姐之母早年病故,没什么异常啊!
‘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心中转了十七八个念头,阿娇一边叫甄女到外头去从帕盒取新帕子,一边问表姐怎么想起查这个?表舅妈都过世十多年了。
接过表妹递过来的手帕,窦绾贵女哭天抹泪良久才好些,抽抽搭搭细说原委:“阿娇,汝不知矣……”
原来窦绾自从搬进长乐宫,过上锦衣玉食的宫廷生活,一不用担心继母苛待虐待,也不用害怕被弟弟妹妹打骂欺负,日子过得舒心安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