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庞、衣襟。
见皇后二母如此喜欢锦鲤鱼,阿娇翁主不禁动了心思——回头派人去石美人那儿,向石公主表姐探问探问有没有新得的颜色鲤。弄回来,给薄二母添些乐子。这里边才两条,瓮显得空了,再多养个两三条也绰绰有余。
正寻思,宁女官从外间走进来,向馆陶翁主行礼:“翁主,石公主……请见。”
“嗯?”阿娇听了,险些乐出声来——还真是‘瞌睡’遇上‘枕头’,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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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翁主一踏入门槛,就和室内的石公主抱怨:“从姊,从姊,何至于此地?”
不怪馆陶长公主的女儿不乐意。
天气,冷着呢!石公主不知怎么想的,竟坚持不进长信殿,非选在这不上不下的中台附属建筑里见面。搞得阿娇翁主没法子,只得戴上风帽手套,穿上全套裘衣大氅,从长信殿所处的高台顶走上一百多个台阶下来,好不麻烦。
石公主的回答堪称简单粗暴:“避……嫌!”
‘你需要避哪门子……嫌?无不无聊啊?’
馆陶翁主看着同样是全身裘皮、连外氅都没脱石公主表姐,挑起一道黛毛,大大的不以为然。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