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确定房子没错,还真怀疑是眼花了。’阿娇向侍卫们递递眼色。
两个侍卫领悟,上前一左一右扶起少年,打着哈哈引他向外走一段,最后拐进一条小巷,随意地攀谈起来。
阿娇为外出特意挑选的服饰颜色非常暗淡,加上年纪又小,和两个侍卫站在一起,不说话的话活像被叔叔兄长带出来看新鲜的小姑娘。所以很自然地被忽略了。
侍卫乙帮着掸掸儒生衣袍上的灰尘,很奇怪地问他怎么会来西市和店家争执,难道是打的铁器出了质量问题?
“非,非也。家父……”少年清秀的面容有些泛红,连连摇头——他家也是打铁的。
“如此,莫非……同业相争?”娇娇翁主看少年斯斯文文的模样,很直觉地想到另一个可能性。
少年吃惊地打量打量阿娇,显然对一个小女孩竟然赶在长辈前头主动插话十分诧异。稍愣一下,极富教养地将异色敛去,少年用比和刚才两个大叔更温和的口气向小姑娘解释,不是争商业利益,他想要的是租回铺面。
“甚?”阿娇一惊,催促书生快讲。
书生感觉益发怪异了,看看两个大叔,见人家‘长辈’无一丝异议,只得从善如流。原来,馆陶翁主西市铁器区的铺子,一直由书生的义父承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