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见唐丰在院子里坐立不安,老向屋子这边张望、又不敢做得太明显的可笑样子,娇娇翁主轻轻一乐,走了堂屋。
天气谈不上不暖和,堂屋的门却是打开的。从这里,可以很容易看清楚整个院子里的人、植物、景物,当然,院子里的人也能很容易看清屋子里人们的一举一动。
果然,娇娇翁主的纤足刚踏入堂屋,唐丰喝酒的姿势自然多了。
走到客厅中间,毫不客气在主座上坐下,阿娇闲着没事,问起这所院子的来历。不出娇娇翁主预料,这座宅院也是路康老爹很多年前就攒钱买的,似乎还借了不少,那个时候,路康还是个十岁不到的童子呢!
‘这是用心良苦。’阿娇玩心起了,从记忆中找出皇帝舅舅拷究皇子表兄功课时的题目,从道家到儒家,从《周礼》到《黄帝经》,从荀子到孟子,从法家到纵横家……各种问题一个个提出来,问过去。
没想到,路康这人倒是有一问,就有一答,很多回答的广度深度甚至在众多藩王皇子之上。
到这里,阿娇翁主是彻底对路小郎刮目相看了——皇帝舅舅对儿子们的学问是非常严格的,许多问题的设置非常刁钻,经常把皇子们难倒,然后挨罚,各种挨罚。
至此,阿娇好奇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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