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翁主脸一红,没辙,只能顺着皇太子的意思按亲戚关系称呼。
女孩子皎洁的面颊上升起迷人的红晕,被嫣红色的丝锦衣裙相映着,真可谓‘雪堆花树,活色生香’。
刘荣看痴了,
直到贴身宦官小张发现不对、在后头连着虚咳,才陡然清醒过来;
闷了良久,摸摸索索地自袖子里取出只不大不小的金匣,捧向陈表妹:“阿娇,上巳!”
明白是上巳节的礼物,阿娇双手接下,郑重感谢。
看表妹收了礼物,刘荣在席上又挪近半步,缓缓说道:“阿娇,望转告姑母,姑母伺奉大母数载,劳苦功高……荣感念之……”
“嗯?”
阿娇拿着金匣的手一紧——太子说这些干嘛?女儿伺候母亲,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何须感谢?又何须记着?
刘荣那边,还在说着:“其次,姑母乃荣之至亲,须、蟜及阿娇……荣皆以手足论之,不敢忘……”
阿娇震惊地抬头,望向帝国太子——这一刻的刘荣委实象她的皇帝舅舅;从语气到表情,无一不象。
而刘荣淡淡地一笑,退回原座,示意阿娇打开匣子看。
阿娇掀起匣盖,
一对雕着桃花和蝙蝠花纹的白玉梳子静静地躺在大红绒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