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舔着脸讨夸奖:“为兄之能较之从兄蟜……何如?”
娇娇翁主一听这话,凉凉地瞥刘彻一眼,转身走过去抱起蚌壳床里睡得昏天昏的胖兔子,鼻尖在胡亥柔软细密的兔毛上蹭蹭,半天才不屑地‘哼’一声——这家伙,就不能捡些好的学?
如果说半年前阿娇翁主还会为二哥卓越的轻功自豪的话,
但在半年后的今天,长公主一家可是提都不想提——陈二公子就是凭这身京师内无人能出其右的敏捷身手才勾搭上栾家小妞的!
刘彻看表妹面有不豫之色,等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连忙“嘿嘿”笑着,王顾左右而言他……
边上城阳王的女儿刘妜并不了解馆陶长公主二儿子婚姻的底细,所以对这对皇家表兄妹之间的互动和哑谜非常非常感兴趣,一个没忍住就问出口了。
胶东王本来就对城阳王女杵在房间里感到碍眼不满,自然不肯花心思回答她的问题,反而一脸嫌弃地嚼舌头:好奇怪啊,都这么晚了,刘妜王主怎么还滞留在阿娇妹妹的房间?也不怕影响别人休息啊?真是太不识相了!
“从兄,汝不知,从姊此来……”
阿娇素来知道这位胶东王表哥虽然在人前一向有气质讲风度有礼貌,但一旦肆无忌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