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钦有什么急事,没想到他竟然问:“上次你带来的烧饼和豆浆是哪家店的?我打算去吃。”
阮惜棠把地址告诉他,说完又觉得不对:“你别去,我给你叫外卖。”
沈则钦是个嘴刁的男人,未免他发脾气,阮惜棠非常仔细地交代要求,挂电话前还不厌其烦地重复:“豆浆三分糖,要冰的;烧饼不加芝麻酱,再撒一把葱花……”
萧勤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了,此时正半倚着门框看着她。
阮惜棠歉意地对他笑笑,挂掉电话就跟他说:“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萧勤这才走进浴室:“没有,我早醒了。”
看见他将手伸向裤头,阮惜棠丢下一声“哦”,然后飞快地溜了。
今天萧勤似乎特别清闲,洗漱完毕,就穿着睡衣坐在沙发看电视。他没有离开的意思,阮惜棠便问:“在这里吃早餐吗?”
他应声:“好。”
阮惜棠给他倒了一杯温水。他喝完就把玻璃杯放回茶几,瞥见上面堆放的一叠请柬和邀请函,就顺手拿起来翻看。
里头的邀请很多已经过期,某些比较重要的宴会,萧勤也有出席,而他从未碰见过阮惜棠。
阮惜棠从厨房出来,他仍略有所思地看着那花花绿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