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勤打来电话时,阮树德正说着他对楼价的看法。看见显示屏上的名字,她下意识放慢了脚步,跟他们拉开些许距离,她才接听。
“在哪里?”他问。
顿了半秒,阮惜棠还是实话实说:“聂世大厦。”
萧勤没有多问,只说:“我过去接你,大约半小时以后到。”
阮惜棠连忙拒绝:“太麻烦了,还是我过去吧,你在哪里?”
“我在你的公寓。”萧勤硬邦邦地吩咐,“你马上回来。”
阮惜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见她迷惘地拿着手机,聂敬川就问:“怎么,有要紧的事吗?”
她点了点头,而后对父母说:“物业打来电话说,我停在车库的车被人蹭了,我得回去看看。”
阮树德皱眉,“现在?晚饭还没吃呢。”
他们约好要到一家老字号餐馆为聂敬川的就任庆祝,聂敬川倒善解人意,他说:“没关系,下回吃也是一样的。”
阮惜棠满腔歉意,而聂敬川丝毫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还叫来司机送她回去。
父母回来以后,阮惜棠经受不住两位长辈的叨念,大多时间都留在家里。她明白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