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棠囔道。
知道她没有意会,萧勤解释:“我没有不戴套。”
阮惜棠倏地止住了眼泪:“真的?”
她哭得鼻尖发红,萧勤心疼地捧着她的脸:“你那么坚决地跟我划清界限,我怕你无所顾忌地一走了之,所以才会那样说。”
“你骗子!”阮惜棠既是庆幸又是气恼。
萧勤没有反驳,只是低头吻住她的唇。
阮惜棠自然不肯,她使劲挣扎着,手胡乱一摆,竟打翻了他放在杯架上的黑咖啡。
由于闪躲不及,已经放凉的咖啡泼在他裤子的裆-部,湿了好大一块。
他们同时停住所有动作,一时之间,车内只听得见两人低微的呼吸声。
身为罪魁祸首,阮惜棠忐忐忑忑地看了他一眼,给他递去纸巾又不好替他擦:“对不起啊。”
足足沉默了五秒,萧勤才说:“我上去换衣服。”
给萧勤开门的时候,阮惜棠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若不是咖啡是自己打翻的,她真的觉得这男人是早有预谋的。
进屋以后,萧勤直接走向浴室,没过多久,里头就传来隐隐水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