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被说,你当然没感觉。”阮惜棠委委屈屈地叽咕。
声音虽小,但萧勤还是听见了,他将人转过来,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谁说你了?说你什么?”
想起那天受过的屈辱,阮惜棠又不自觉红了眼眶:“说我是被包养的小-婊-子。”
萧勤顿时煞气缠身,他沉着嘴角,下颚线条绷得很久:“谁说的?”
很少见他这么阴沉可怕的一面,阮惜棠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萧勤这才稍有收敛,看她没有告知的意思,于是就说:“下次碰到这种事,直接找我,别一个人扛着。”
阮惜棠不应声,他又说:“明天跟我回家吧,只要我们把婚结了,所有的揣测和谣言都会不攻自破。”
“我不要……”阮惜棠低声表达着自己的意愿。
萧勤注视着她,好一阵子,他终于退让:“那就先谈谈恋爱吧。”
阮惜棠还是拒绝:“也不要!”
面对着可怜巴巴的她,萧勤发觉自己已经凶不起来:“为什么不要呢?”
阮惜棠说:“我要赚钱,不想谈恋爱。”
一句“我养你”快要滑到唇边,幸好萧勤及时刹住了车,改而说:“我来教你赚钱,你来跟我谈恋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