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敛眉,启唇:“说我不配吗?那我用一次给你看,我其实用得挺顺手的,尤其是杀人的时候,还有呀,贱婢也有春天,白富美也有下地狱的时候。”
看着南月惊恐的眼睛,她慢悠悠的说道:“我娘在地狱里等着你跟她道歉,记得呀,地狱里没有尊卑之分。”
说着,扇起,迅速回到她的手中。
转身,旋转,再回旋,天地都好像被她玩弄在手中,所有的光晕都化为她手中的一把扇子。
南月还未看清楚,从此死不瞑目。
血液从小巧的嘴巴流下,仰望那苍天之上,眼里看到最后一幕场景便是扇子飞旋。
蓝花楹树下,花飞缱绻,当时,羽苒就在树下弹琴,冷傲孤俏,遗世独立。
其实月下花前还挺美好的一段姻缘,可是呢?偏偏谷泉夭跌跌撞撞的闯进来,好不协调,就好像你在欣赏一段美好的乐曲,突然有人告诉你,这是谁谁的放屁声,至此,世界观奔溃了。
她抬眼,他皱眉,终是,一个宿命,一段姻缘,一个早已相遇的相遇。
手边的琴落花掩盖,时光仿佛被定格,忘记了那沙漏还在遗漏。
只听见“裟”“裟”的树影摇曳的声响。
谷泉夭从来不会尴尬,此刻她倒有点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