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冥盯着她,半晌没说出话。
一只雄鹰,万一永远的挣脱牢笼,那么就回不来了。
所以,需要这只雄鹰关的足够的久,久到自己忘记自己是雄鹰。
看着自己妹妹,谷冥叹了口气:“北辰侯固然是浊世佳公子,只是他永远都不会是你的选择?小泉,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哥哥以过来人的经历告诉你,找一个喜欢你的,而且家里有钱的。”
谷泉夭看着谷冥,仿佛很好奇他下一步该怎样说。
“羽苒这样的人,成是轰轰烈烈,败是一败涂地,他赌得太大,甚至赌上了命。他连自己的命都不能左右,又凭什么给你幸福?”
“你以为人人都像哥哥你吗?处处都给自己留了路,其实在本质上,你与他都是同一类人,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
“不一样,他自以为是忠良,要造福天下,所以多大的担子多大代价,那是他承受不起的。”
有些事,她不是不知道。只是知道了又该怎样——
还不是一样,飞蛾扑火,燃烧着最炽热的命。
算起来,这个父亲与哥哥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她母亲是在妓院里被父亲接回来的,老夫人觉得□□的女儿不一定是自己儿子的种。
所以,谷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