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谷泉夭开始数落那个书生:“你要偷就偷人的呀,你干嘛要偷狗的东西呢?你看被狗咬了吧?哎吆喂,心疼的我呀,疼不疼?”
说着,假惺惺的拿出丝帕给那人搽血。
“你这小丫头。”那侍卫刚一扬鞭,羽苒淡淡的看过去,立刻吓得住了手。
那种眼神,又冷又傲。
如刀锋般锋利,如冰雪般寒冷。
那侍卫似乎明白,如果这样打下去,那可恶的小丫头不仅没受伤,而他就要从此永垂不朽了。
有时候,让人害怕的不是人,而是气场。
一个人的气场。
仅仅的是一个淡淡的表情,连一个字也没有。
他……就这样认怂了。
☆、我一直一直
“敢问海大人,他偷了什么?”羽苒的声音很好听,很轻,就像漫天白雪一样柔然而轻飘飘的:“本侯赔。”
“侯爷都已经开了口,下官怎么好意思呢?”海公公顿了顿,嘶哑的嗓音略显老套而沧桑:“价值五千两的玉符翡翠。”
只要是当官的无以不知,海良工海公公贪财,不仅贪而且是巨贪。
他是想乘着这个空挡好好敲诈羽苒一笔。
毕竟要从英明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