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之所以几次叫我,不就是为了确定一件事吗?我想现在已经确定好了。”
“不错,你确实很聪明?”太子突然沉下脸,目光炯炯,肃穆得与刚刚判若两人:“她在哪儿?”
“谁?”
“你明白。”
谷泉夭心一惊,努力笑道:“殿下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们是好朋友?”
“谁?”
“那个白衣女子,你身上有点她身上的香味。第一次也许是巧合,第二次,第三次,次次都有,这就不是巧合了?”
“也许是同一种香料。”
“不会,北辰侯说你不爱用那些东西,当初他给你准备的胭脂什么的你都没有动,试问一个连胭脂都不搽的女子又怎会用熏香?”
谷泉夭默不作声。
“她叫什么?”
“我凭什么告诉你。”
“凭我是帝王。”太子冷声说道:“我有权。”
“既然你是帝王,又何必问我?”
“我命令你。”
看吧,这就是帝王呀,总是这样的现实,一到关键的时刻总是抬出特权出来压人。
“你去问她。”
“不愧是北辰侯赞誉的女子,胆识不凡,可是他既然肯对我讲起你